醫院。
“該死的醫院。”鹿邑清醒過來看見周圍的環境無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三天兩頭的跑醫院,真是夠了。沒林黛玉的命有林黛玉的病。
江以修拉了椅子坐下來不發一言的看著她。
鹿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憤怒的小火苗,心中狂罵一句曹尼瑪的病。
小心翼翼的拉著江以修的手:“腿長啊真是好,走路跟裝了輪子一樣。”
江以修不說話,就這麽看著她,愣是看得鹿邑發暈。
“我錯了,別這麽看著我,大晚上怪冷的。”鹿邑撒嬌的搖搖他的手,討好的看著他。
“對不起。”江以修彎下腰抱住她,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鹿邑怔了一下,伸手拍拍他的背:“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
“我不該扔下你一個人在哪裏。”
“沒事沒事,你抱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了,鬆手鬆手。”鹿邑伸手扒拉開江以修的爪子,心想自己前萬不要沒死在手術台上就死在他的手中。
江以修艱難的鬆開她,眼睛就這麽盯著鹿邑看。
“你是不是很生氣?”
“是。”
鹿邑一陣心虛:“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這種事情吧,其實真的沒什麽大不了的,就跟路上踩了狗屎一樣,隻是不幸運而已。世界上人千千萬不幸運的占一大半,倒黴的也不止我一個是不是,你不會怪我吧?”
“會。”
鹿邑撇嘴:“哎,別這樣,我也沒想要瞞著你,就是打算比賽後才跟你說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奧運會。比完賽讓我抱著兩獎牌跟你磕頭認錯都行。”
“你就這麽想贏?”
鹿邑深呼吸一口氣,拽著床單的手多了幾分力氣:“我隻是討厭輸。既然都要比,為什麽要當第二呢?能拿第一的事情,為什麽會甘心當第二。”
江以修歎了一聲:“那你也不是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醫生說你貧血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