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大偉跟綿媽帶來了會議室這邊,兩個教練什麽都不幹就這麽看著他們,看著他們一字一字的寫,氣氛壓抑又沉重。
鹿邑身旁坐著的就是江以修,鹿邑跟江以修兩人以前還參加過什麽新概念作文大賽對這種事情張嘴就能瞎編,五千字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堆,側頭去看了一下白染的,白染一邊寫一邊想,寫了大概隻有一張作文紙,一千字左右,於是鹿邑放慢了速度。
柯北這人相當的可以,江以修看他一眼,這字被狗啃過都沒這麽慘,這寫的字,壓根就沒幾個看得懂的,其中還有不少的拚音,一千字,八百個字都是拚音。
江以修笑了聲,敏感的柯北立刻抬起頭問:“你笑什麽?”
“文盲。”江以修說。
柯北扔筆,壓低聲音道:“我在國外長大我中文寫不好這怪我嗎?”
“我在國內長大我英文也沒寫得你這麽差啊。”
“聊什麽呢?”大偉教練拿著一把尺子敲了敲他們的桌子。
“沒有。”柯北繼續低下頭奮筆疾書。
大偉教練走近看著柯北寫的東西眉頭一皺,隨手指了一段:“柯北,你給我念念這一段寫的是什麽。”
“我們違反了規定,我們辜負了大家的信任,我們忘恩負義,我們比翼雙飛……”
大偉教練打斷了他的話:“等會,你知道忘恩負義是什麽意思嗎?”
柯北自信的說:“就是不好的意思。”
江以修說:“你寫你的就好了,不要加上個們。文盲還總是加上些成語凸顯自己有文化,實則看起來愚昧無知。”
“什麽?”
“就是說你智障的意思。”大偉教練翻譯道。
柯北不服:“你不要人身攻擊啊,我這一段就寫得挺好的。”
大偉教練拿起來嚐試翻譯了一下這張稿,歎了一聲:“這下好了,你明天上去一念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文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