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疑我？”
鹿邑心裏默念一句，闊怕。
“我沒有。”綿媽的氣場太大，女孩往後小退一步，神色慌張。
“你很不服氣？”
“沒有。”她身後的華清姑娘聞言推了她一把，她瑟瑟發抖的回頭看去……梗著脖子，咽了口水一鼓作氣：“是！”
“好！你們是名門大學出來的心裏都有傲氣跟正義！你們看不起你們看不起的，所有的人都不配進到你們的眼裏，現在連我都不放進眼裏了是嗎？！”
“沒有，教練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們搞什麽小團體，這裏是國家隊，不是你們華清大學的校隊，我不管你們的學習成績多麽拔尖兒，長得多好看，在我這裏就隻有服從！不服從的給我滾蛋！”
女孩咬緊唇，眼裏閃著淚花：“教練，您這是專政！”
“是啊。”
華清的人一聲接一聲的附議。
“這群丫頭果真會闖大麻煩。”鹿邑壓低聲音朝身旁的白染說。
“那按照你這麽說在軍隊裏教官讓服從命令那也是專政是嗎？”
“這是兩回事，不一樣的概念。”
“幹什麽！”蔣教練揮著棍子就過來了。
現場安靜下來。
“公然懟教練，你們長本事了啊。不知道侮辱教練是要被處罰的嗎？！”
“我沒侮辱！我隻是說出了我的看法。”
“你覺得奧運會是兒戲嗎？我們會為了一己之私讓一個不及格的人上去？所有上去的選手都是教練認真選上去的！有異議，不服從，如果你有真本事，有能力，機會早晚都是你的，沒安排你上去那就證明你目前不合適！”
“我問你，今天你這麽大聲的質疑，你有沒有把師姐們放在眼裏！有沒有把教練放在眼裏！”
“你們在睡覺的時候，你們的教練在研究資料，你們在休息的時候，她在給你們安排訓練計劃，你們出了什麽事情她比誰都要著急，一心一意為了你們著想，是要把你們推下懸崖嗎？！你今天可以公然質疑她的決定，就是決定她不公平，你們知不知道這樣說話多傷人，還是名門大學出來，你們是名門幼稚園出來的，尊師重道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