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案發現場禁止發糖

殺人還是炒作

當一個人有所圖謀時,會想盡一切辦法將真實變成謊言,讓謊言成為真實。

梁越似乎恍然大悟一般,雙手交扣著指甲交互嵌在手背上,用力地留下了一道道劃痕,和剛剛給他們看的抓傷痕跡相似,萬萬和廖峰互視一眼。

廖峰走到一旁叫住小吳,吩咐下一些事情,小吳點頭聽著,隨即跑出了屋子。

這棟別墅從頭至尾都透露著某種古怪,如果是結婚的人居住,怎麽會連一張合照都沒有,尤其是那間透露著女人氣息的臥室更顯得突兀,房間裏地上的衣服都很新,有些衣服隻有穿過一次的痕跡,有一些衣服連吊牌都還在,不像是為了穿衣服而買的衣服,倒是像一種擺設。

房間裏的那張床,隻有一側有壓過的痕跡,而且很淺,證明有人在上麵睡覺的次數屈指可數,而偏硬朗的那間次臥不同,衣服有很深的穿過痕跡,上麵的淺淺的褶皺是熨燙過留下來的,單人床中間位置有很深的壓痕,是久住的痕跡。

最重要的是衛生間,裏麵的東西均是偏硬朗的男性用品,連最起碼的女性生理用品都沒有。除卻主臥的女性物品外,整個別墅裏沒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跡。

反觀梁越的狀態,他現在看起來整體的意識都不是很清醒,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滿嘴說著胡話,手上的抓痕也不是爭執中留下的,而是他自己摳傷留下的。

這會兒小吳從外邊跑回來,把廖峰和萬萬叫到一邊:“我查過了,梁越根本沒有婚史,而且據采訪過他的報道中發現他始終獨居,連固定交往的女性朋友都沒有。”

廖峰回過頭坐在沙發上的失神的梁越,再度問道:“疾病方麵呢?”

“梁越從半年前一直在接受心理輔導,從心理醫生那裏了解到,梁越最初來就醫時,就口口聲聲地說殺害了自己的女友,當時去派出所也過來調查,情況和我們現在差不多,後來他一直接受治療,稱是寫作工作太辛苦,所以產生了幻覺,把小說裏的發生的事情當成了真實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