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我突然不知該如何解釋
十八結巴完丟下解藥,留下一句打擾了,立刻腳不沾地的跑了。
此時的我無比氣惱蘇木九不知道在房間立個屏風。
“十八,你別走,等我想想該如何解釋。”
可是門外此刻哪還有十八的影子。
蘇木九卻是心情甚好,一個響指亮了滿屋的燭火,還有心來問我,“解釋什麽?”
這廝的臉皮怎得比我還厚?
我瞪了他一眼,轉身坐到床沿整理衣衫。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但蘇少主知道,“我見你睡的香甜便囑咐十八不必稟報,直接將藥拿過來,哪知你這麽早就起了。”
這還早嗎?月上三竿,若是在平日裏,我早該起床幹活了。
衣衫正理在腰處,眼前一幕水紅晃了眼。
蘇木九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待我抖開了布料才發現是件水紅色的肚兜,上麵遊了兩隻水鴨子,比我繡的可好看多了。
他側躺在床邊,手肘撐著頭瞧著我的臉色看,“還給你的。”
我也是氣極了,吃了熊心豹子膽般譏諷他,“蘇少主還有這繡工,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他轉過臉去,“你喜歡就好。”
耳根可疑的紅色讓我嚴重懷疑這真的是他親手繡的,但是再去瞧又仿佛隻是燭火映出的光。
甩甩頭丟掉這些有的沒的,重又脫了衣服打算將那水紅的肚兜穿上,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他看光了,我也是不在乎什麽了。
卻聽見身後蘇木九的呼吸聲略有些粗重。
這就睡著了?還打呼嚕。
真想用什麽將這一幕記錄下來,反複給那些迷了心竅的女鬼觀看,瞧瞧這讓她們心動不已尖叫連連的蘇少主有多麽的“與眾不同”。
可還沒係好最後一根帶子,就被人帶到床鋪上,同時屋內燭火盡數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