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忍打破他的眼裏那點光,“我回來了。”
蘇木九將我的臉埋在他頸窩處,聲音有些哽咽,“我總算是等到你了,他們說殺了你,你才能活。可我不敢賭,我怕你再也回不來了。”
瞧瞧這都是什麽醉話,什麽叫殺了我,我才能活?
其實我應該再問問他,那小狐狸怎麽辦,靈主怎麽辦,塗山霸業怎麽辦?
但是我被他捂著眼耳口鼻,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才將我放開,隻深情凝望著我,似要將我模糊不清的麵容刻在他那雙桃花眼中。
我卻從裏麵看到他的隱忍與克製,我知道他怕他的小十九兒消失。
這個時候大概是嘲諷他最好的時機,話說出口卻成了,“公子,春宵苦短。”
一定是夜色太撩人,一定是這酒裏下了藥,一定是我受了蘇木九的蠱。
蘇木九眼裏的燈燃成一片滔天業火,吞滅了他最後的隱忍與克製。
吻突然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碾著我的唇瓣,撬開貝齒,靈舌一路**。
我沒忍住朝房門的方向望了一眼,他卻知道我所想似的,一邊細致舔舐我的耳垂,一邊喘息道,“十八被我罰去守塔了。”
我頓時燒紅了臉,理智也回籠了一些,掙紮著想從他身下鑽出來,身上卻怎麽都使不上力氣。
綿軟的掌力撐在他光裸的胸膛,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我這才發現,蘇木九身上的長衫不知何時失了蹤跡,我身上的也就剩那件水紅色肚兜跟脖頸上懸掛的宮鈴。
螢火暖黃,更襯得桌底下的風光曖昧又旖旎。
蘇木九略微抬起身子,大掌捉住我亂動的雙手,另一隻手在我身上一路煽風點火。
我像是一隻缺水的魚,睜不開眼,張大口不斷用力呼吸,嘴裏發出意味不明的喘息與破碎呻吟,“公子……公子……”
蘇木九像是聽懂了我的呼喚,隔著水紅的肚兜,在我脖頸與胸口處一遍遍細吻,口中氣息糾結成我的名字,暈染的肚兜上那兩隻水鴨子活了似的在水中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