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自是沒膽子與妖王一較高下,他的上司也發現今日這妖王來天上,純粹就是尋釁滋事的,偏他還沒其他辦法。
隻得低頭道,“是在下眼拙,看錯了。”
白澤伸手將那小神將扶起來,“快起來,跪了這麽久可別落下什麽殘疾,我妖界那隻長耳兔了情,一心想與你繁衍子嗣,這幾日連蘿卜都不好好種了,偏生我最喜歡用她種的胡蘿卜打水漂。我這人嘴巴笨,不擅說謊哄人,也不擅用強權壓人。你什麽時候有空了,去妖域勸勸她。”
他這樣的不叫擅說謊哄人,不叫擅強權壓人?
那首領已經聽不下去了,匆匆與他拜別。
“小將還要去別的地方巡邏,恕不奉陪。”
白澤長袖一揮,“我當你還要打一會葉子牌呢,走吧走吧,又沒攔著你。對了,將這一地的葉子牌收了,可別指望我給你撿,我再怎麽也是一方妖王,不能被你這麽欺負。”
首領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吐不出來,木著身子指揮幾個小將撿了地上的葉子牌,逃似的飛走了。
小神將對他拱手道,“多謝妖王出手相救。”
白澤擺擺手,“我這人一向老實,隻是說了些實事而已。你記得有空去勸慰勸慰長耳兔,我妖域沒那麽多講究,你若能與她生出幾隻小崽崽更好不過,就有更多小兔子為我種胡蘿卜了。”
小神將頓時紅了臉。
白澤搖著折扇哈哈大笑著走了。
再說老君眯了一覺,打著嗬欠去兜率宮看小弟子麵壁麵的如何了,可有思出什麽。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小弟子將他寶貝的那個玉葫蘆丟進三昧真火裏在烤,霎時三魂丟了七魄,推開小弟子就用拂塵在火裏扒拉。
“祖宗,我罰你麵壁,你有氣衝我來,折騰這個玉葫蘆,是嫌我命太長了嗎?”
小弟子被他推的一屁股坐在雲上,倒也不生氣,撓著腦袋道,“我沒生氣啊,就是看你這個玉葫蘆上似有浮雲流水滑過,想試試看,烤幹了又是何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