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婆娘怎麽如此歹毒。
眼見已經幾個彪形大漢圍了過來,塗山朵朵呲牙咧嘴壓低身子低吼幾聲,準備大幹一場,就被蘇子卿按住。
“還望母親看在子卿不日便要大婚的份上,饒過這隻小狐狸吧!”
蘇夫人還沒發話,蘇子瀾的臉皺成包子,“我早就說過,這狐狸野性難馴,得****,你偏不聽。”
話是這麽說,可也是不忍心剝了眼前白狐的皮,也幫著求起情來,“母親,剝皮就大可不必了,我保證將它**的服服帖帖,絕不會再傷人。”
塗山朵朵簡直要冤死了,明明是蘇子卿自己衝過去的,怎麽就變成了是自己傷的人?
蘇子卿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張大夫一句話打斷,也解救了那兩個小廝。
“夫人,世子的脈象不大好啊!”
看那大夫欲言又止的表情,塗山朵朵都有些懷疑,蘇子卿這次骨折,骨折出了不治之症。
這該不會是個庸醫吧?
蘇夫人目光閃了閃,屏退眾人,又對蘇子瀾說道,“你今日醉酒起的晚,你父親給你布置的任務完成了沒有?還不快去做?”
蘇子瀾又不是傻子,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貓膩,倔聲道,“不去,今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
蘇夫人揉了揉鬢角,無奈道,“行了。張大夫請說。”
張大夫看了垂眸的蘇子卿一眼才說道,“隻怕世子命不久矣。”
短短一句話,驚了在場兩人一狐之間的劍拔弩張。
張大夫正要開口,被一直沉默的蘇子卿截了話頭,“還是由我來說吧,我天生心脈有恙,活不過二十五歲。”
似乎有股冷風吹過塗山朵朵心頭,她這張嘴怎麽這麽衰,說什麽來什麽。
藤木仙給她的藥都是治療內傷的,還真沒有個能給人類治病的。
拔他一根頭發的事情得提前了。
還好時間還早,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