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其他人,戰而勝之的歡呼,倒是穆克正忙著把一匹匹收攏起來的,強盜戰馬的韁繩全都連在自己的馬鞍上。
他們的武器,自然也都收起來放在馬背上。他自己提著刀,與另外一個馬穆魯克跟著,看守這些東西一樣。
除過這些之外,那些強盜身上的財富自然也都變成了趙伏波的財富。隻是這些家夥的確是如假包換的騎兵,倘若是仿佛阿裏巴巴裏的強盜那樣的話,自然就要發財了。
“啊,穆克,你還真是好仆人,這些東西雖然不怎麽值錢,可要是多了的話,可也是錢不是!”
阿卜杜勒.哲瑪爾的廢話,就算是忙碌的時候,也總停不下來。隻是在這兒主人既然沒有拿鞭子對付他,這家夥就變得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被搔擾的不勝其煩的穆克瞪了瞪他漂亮而又冰冷的綠眼睛,又隻說出了幾個字。
“我是他陪練!”
顯然在大宋文化的教導下,對於奴隸又或者仆從這個詞,他天生有些逆反的心理。
“是嗎,穆克你是主人的陪練?不過這也沒什麽,誰沒辦過錯事啊!以後你要是想當仆從的話,我會幫你向主人求情的!”
大約在阿卜杜勒.哲瑪爾心裏,像趙伏波這樣好的主人,那真該是地下無,天上缺的。當不成他的仆從,實在該是穆克今生最大的遺憾。
這一次,穆克手扶著自己長刀的刀柄,綠眼睛裏的目光冰冷的就像是北極的冰山。說出的話更短,短到隻有兩個字。
“閉嘴!”
阿卜杜勒.哲瑪爾知趣的縮縮脖子,暫時閉上了嘴。不過大約三十秒後,他繼續施展他的看家本領。
“我不是想打擾你,穆克你能告訴我,幹嗎要做陪練而不做仆從呢?我看不出它有什麽區別……”
看著這些,舒鈺兒感覺到好笑。她從來沒有見過比阿卜杜勒.哲瑪爾更家說話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