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九那一天也農曆的大年初一。
渝臨文化雖然財大氣粗,但對於旗下的渝臨日報顯然並不怎麽上心。
再加上過年春節的緣故,編輯部裏大多數人都回去過年了。
所以許晴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裏就隻有馮冰一個人在忙碌著。
馮冰雖然是個攝影師,不過因為人手經常不足的緣故偶爾也會處理一些簡單的編輯和審稿。
他一見許晴走進了辦公室,連忙放下了手裏的工作,寒暄道——
“晴姐早呀,今天黑眼圈怎麽這麽重,昨晚沒睡好?”
“不是沒睡好,是沒怎麽睡。”
許晴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晴姐該你不會是失眠了吧?我聽說過度勞累反而會導致失眠的。我媽前幾天還在微信上給我發了推送,說現代社會失眠是導致猝死的第一誘因。”
“馮冰,大過年的你咒我是不是?”
“冤枉啊,晴姐!我怎麽可能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晴姐你真的太忙了,不但要負責法製日報,還得負責app,明明都沒多少人看,還要大過年的跑到那麽偏僻的地方現場采訪。編輯部一共就沒幾個人,明明上麵那麽有錢,也不多派幾個人。就知道提要求,工資也不給漲。”
一說起這些事情,馮冰當真是滿臉的忿忿不平。
“晴姐,你今天還是回去休息吧。編輯部的事情我來就好了,反正今天也沒什麽事情,更沒加班費,真不知道圖啥。”
“算是圖給自己多一點鍛煉的機會吧。”
許晴衝著馮冰笑了笑,隨後把包放在了桌上,坐在了自己的工作台前。
“鍛煉?再鍛煉下去人都掛了,還要什麽機會。”
“可你不是說以後想去大城市工作嗎?大城市競爭壓力那麽大,如果在這裏做不出點成績,別人憑啥要你?我雖然沒比你大多少,但也算半個過來人。幹我們這行的,心態比什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