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花費了好大的一番力氣才藏好了焦麗麗的屍體。而宋嬌鳳自從那天走後，再也沒有跟他說過這件事了。她甚至都沒有提起過焦麗麗。
丁晴聽到這裏，問道：“為什麽不問問曹斌，你不怕他告發你嗎？”
宋嬌鳳輕蔑地一笑：“就憑他？我不問他並不是相信他，我隻是想讓他知道，這裏麵沒我的事。還有，曹斌是個怕死的人，很怕很怕。他隻有乖乖聽話，才能保證自己沒事。我早就摸透他的脾氣了。”
丁晴心想，自己麵前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啊？她活脫脫就是魔鬼！丁晴努力讓自己的心態平和下來，她問道：“你這麽對曹斌，難道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反抗嗎？”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宋嬌鳳的目光忽然變得迷離了，她怔怔地望著角落發呆。
“宋嬌鳳！”蘇仲猛然一拍桌子，“回答問題。”
“他變了……從焦麗麗死了之後，他就變了。”宋嬌鳳呢喃著說出了這句話，聲音細若蚊呢。如果不是這裏足夠安靜，恐怕很難聽清楚她在說什麽。
宋嬌鳳又要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這才打開了話匣子。
從焦麗麗死的那天晚上開始算起，曹斌有兩個星期沒有聯係宋嬌鳳了。以往，不管宋嬌鳳吩咐他做什麽，他都會回個傳呼，比如事情辦完了之類的。
可是這一次並沒有。宋嬌鳳幹脆開始尋找他，但不管怎麽讓傳呼台催他，都沒有什麽動靜。她終於失去耐心了，決定直接上門去找曹斌。
來到了新教裏曹斌的出租屋，她敲了敲門。
良久，裏麵傳來了一句：“門沒鎖。”
宋嬌鳳走進去，發現曹斌癱軟在了沙發上，前麵的茶幾上都是空酒瓶，有啤酒也有白酒。他滿臉通紅，眼睛無神。
宋嬌鳳輕視笑著：“喲，幾天時間不見你怎麽這樣了？怎麽，是想醉死過去陪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