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子文是個很隨和的人。他,他很溫柔。”說著說著,她流下了眼淚,“對我非常體貼,就算是我的父母也不如他心細。”
“你這麽說,我可以理解為你很愛他嗎?”
聽過霍鋼富有磁性成因的低語,樊靜低垂著頭,嗯了一聲。
坐在一旁的時駿很想翻個白眼,現在不是你霍鋼展示魅力的當口,拜托你問問正事行不行?
八成是感覺到了時駿的怨氣,霍鋼遞給樊靜一張紙巾,開口問她:“昨天晚上你們為什麽提早離開生日宴會?”
樊靜擦了擦淚,重新抬起頭來。說,“子文喝多了,不知道是誰開玩笑,把紅酒摻進了他的啤酒裏,他很不舒服。”
“為什麽沒跟騰勇或者是其他人打聲招呼就走呢?”
“那樣就走不了啦。就算是睡在裏麵,朋友們也不會讓我們走的。”
霍鋼轉眼看了看時駿,像是在說:前晚你就是這麽被灌多的嗎?
時駿飛過去一枚眼刀子:少管閑事!
“然後呢?你們離開宴會之後,都發生過什麽事?”
這些問題都是必須要問的,霍鋼也沒多動什麽心思。隻是安安靜靜的聽著樊靜的回答。
柑橘樊靜的回憶,當時她和騰子文離開宴會之後,騰子文就送她回宿舍。路上,騰勇打來電話。這裏,樊靜按照霍鋼的要求說得非常詳細。她描述了當時騰子文說的每句話。
【沒什麽事,見麵再談吧。】
這一點倒是和騰勇說的一致。
時駿揣摩著,案發之後,騰勇直接被送往醫院,從始至終都有人跟在身邊,他沒有任何機會聯係別人,當然,除了他的家人以外。
思及至此,時駿專心繼續聽霍鋼對樊靜的提問。
“你沒問騰子文找騰勇會有什麽事嗎?”
樊靜搖搖頭,非常迷惑:“當時我覺得子文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完全沒有想到要問他什麽。之後,我回到宿舍,我記得那時候應該是過了十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