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蛋酒量很弱,沒喝幾杯就開始暈乎起來,他滿口胡言的和我透露自己的私生活,像是每天都會偷看隔壁女住客洗澡之類的,我擔心這樣的話被客人聽到就扶他回到了房間休息。一進他房間就聞到一股酸鼻子的味道,襪子和**滿地都是,真的就是走一步都能踩到,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麽過的生活。
安頓好張二蛋我就下樓準備再喝點酒,下樓梯拐角的時候被人不慎撞倒在地,眼前的人身著一身黃色運動服,一米六的身高卻長著一身膘肉,他滿臉絡腮胡看起來並不像是個好人。見我撞懵在地他也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準備拉我又被我拒絕。
這時候他麵無表情的甩著臉色給我看,他說:“你這種人我可是見多了,今天東哥我就放過你,別以為你這種碰瓷的就要理了,我可不管。”
麵前這位自稱東哥的人手背著胸前,他若無其事的瞪著我,像是隨時準備和我搏鬥一番,我手撐著地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反駁道:“可真不巧,你撞到我算你倒了八輩子的黴,我今天可就懶上你了,說吧!是拿命還是賠錢。”
我裝作一副小痞子的樣子不想就此罷休,本想著讓他陪我點錢的,可是他卻囂張的上了樓,連半句抱歉都沒說話就氣衝衝的上了樓,愣是將我比的很傻逼。我在後麵大喊著說他這人怎麽這麽無賴,就聽到樓上“咚”的一聲門關了,然後樓道裏靜悄悄的沒有一人活動。
我自認倒黴不想和他計較,回到餐桌前就抿了幾口小酒,決定麻醉神經後就睡會兒覺,這一天來來回回的折騰,也是夠累的了。
喝了一會兒張二蛋就歪歪斜斜的從樓梯口出來了,他翻白眼的看了看我,抓起桌前的酒杯就想要再喝。張二蛋口渴的隻喊娘,白酒一口下去又被他噴了出來,恰好噴到了我的臉上,臉部的白酒滴落到脖子上,上個周被劃傷的那個傷口被酒刺激的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