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議論紛紛的,而圖書館內的三個人隻能死睜著眼皮,稍稍有點睡意都會被人嗬斥的醒來,走也走不了,睡也不能睡,這種感覺像極了被人把你壓在一個木箱中,你始終無法露頭。
那幾個長相冷酷的小戰士半句話都不出,他們輪換著站崗看守,而我們苦難的三個人卻隻能大眼瞪小眼的,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想要從口袋中掏出香煙吸一根,小戰士意外我準備對他動手,擺好準備戰鬥的動作,警棍對準了我的頭部,我白著眼拉攏著臉說:“你不要弄得這麽警惕,都是朋友幹嘛非要這樣。”即使我主動的說話,他還是一聲不吭的很嚴肅盯著我。就連濤子上廁所都被人看守著,這一刻三個人像是逃犯被人死死的看守著,心裏極為的難受著。
我尋思著這群人也不該這麽狠毒,我們還沒有幹過什麽的,我和李子說:“沒想到這個劉花還挺狠毒的。”濤子板著臉色低沉的聲音罵道,“就是,這個臭娘們也太講究情誼了,虧我們對她那麽好。”
“對她好?”我和李子同時看向濤子,他才反應過來覺得說錯話,然後改口,“其實也怪我們,想想這樣的事情換到我身上也會生氣的。”
等了半天都沒有人來處理我們,眼看著牆壁上的掛鍾已經過了淩晨三點了,清晨都將來了,而我們不會就要被耗在這裏吧!我一時想不通就慢慢的趴在窗戶邊上看向教授的工作室,那裏麵站滿了許多人,還有些穿著白色衣服的人,估計是醫生,我還小聲的嘀咕著說,“都死了還找醫生來。”我的行為被小戰士發現了,他鏗鏘有力的喊了句,“停止你的行為,否則後果自負。”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笑出聲音,但為了配合他隻能假裝害怕成木若呆雞的樣子,他臉色沒有任何的表情,讓我急的差點罵出聲音。我還和李子說這群人是冷血動物做的,李子替他們解圍說,這就是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