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簡歸離開了亮衣門。
他隻是稍微休息了一下,順便從村子裏順了點吃的出來,這麽拚命幫他們,拿點吃的應該不過分。。。。吧。
肖三野最終也沒有告訴他其他的事,仇簡歸也沒有問,因為他知道自己問出來一定會很尷尬,他不想讓肖三野難做。
至於師傅的事,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如果真的有什麽事自己不知道,那麽從肖老最後說的話來看,就算自己什麽都不幹,肯定也會有事找上門,那麽自己在那之前要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變強一些。
肖三野也沒有留他,隻是把封天符還給了他,同時告訴他要謹慎使用,最好是在能夠做到無中生有之前不要用,因為這張符的威力遠超他的想象。另外,如果在之後的日子遇到什麽困難,可以隨時來這裏找他。
“我雖然這麽一副樣子了,但是憑借著這個陣法,至少不管如何應該都能保你無事。”肖三野是這麽說的。
對於這一點仇簡歸感覺很竊喜,可是對於封天符他就很無奈了,無中生有?估計自己大半個身子埋進土裏的時候都未必能做到,看來這張符以後的日子就是被壓在包的底部了。
憑借他的腳力,從亮衣門到哈爾濱的這段距離,他隻用了一個上午就走完了,這還是他中途迷路了一次。
在趕路的過程中,仇簡歸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自己之所以會卷進這麽一件事,就是因為自己想要偷個懶搭順風車,結果花了這麽大力氣之後,自己還是要走著去哈爾濱。
這麽一想仇簡歸頓時就哭了,自己到底為什麽要搭順風車啊!自己這不是賤嗎?
在他淚流滿麵的時候,哈爾濱已經就在眼前了。他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就能看到這個城市的繁華——反正他覺得實在是太繁華了。
盡管對於自己的身份還有些忐忑,但是仇簡歸還是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進了城,然而事實是,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