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在想我眼前的這個阿姨是不是瘋了。
而坐在我旁邊的眼鏡男人,他也小聲地說道,“我覺得你的分析真有道理,聽你這麽一說,我就覺得這個大媽很有問題。”
好吧,他竟然直接見人大媽,我覺得阿姨聽見之後會發瘋的。
誰知道阿姨卻是從前台裏走了出來,然後直接把整道門都給關上了。
我聽見門外好像發出了一聲狗叫。
然後,我再一次震驚了。瞅了眼我身邊的眼鏡男人,他看起來那張嘴巴,都可以塞進去一整隻雞蛋了。
“這,這,這不可能!”得了,想不到他說話都不利索了。
剛才還是一個穿著普通的藍白色製服,留了一個發髻的普通阿姨。
現在卻是用她那雙明顯和年齡不符的玉手(我開始懊惱,當時怎麽注意到這點),從自己的臉上,活生生地剝下了一張人皮。
一開始我以為她瘋了,就像是在這個旅店裏的其他人一樣,莫名其妙地瘋了。
不過當我看清楚她人皮之下,竟然還有一張普通的人臉時徹底的驚呆了。
說實在的,在見過忽然不見的道士,各種姿態的女鬼,女友死後又複活這一係列離奇的事情之後,我已經對一個會易容術的女人沒太大的好奇了。
雖然這個女人的確長得美貌動人。
她把原本盤起來的頭發散開,露出了一頭烏黑發亮,就宛如瀑布一般的長發。
她緊咬著雙唇,然後又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樣,撥弄著我的心,讓我心癢癢。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眼鏡男人,他和我一樣,呼吸都變快了,然後額頭上開始冒汗。
這真是一個尤物,她的一顰一蹙,每一個神情或者動作,眼波流轉,都仿佛是在**你,俘獲你,征服你。
就連我和眼鏡男人這種有婦之夫的內心都有些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