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我大著膽子走過去,朝那豬頭拜了一拜,然後捏著兩隻蒲扇般的豬耳朵將那顆豬頭提了起來。
按照牆上所寫的“手裏有光,眼裏有門”,我借著豬眼窩子裏的兩根香火光順著牆根一路摸過去,結果在牆底下發現了一道門。
那門很怪,是建在地麵上的,看著像是地窖的大門,但是門上麵灑滿了香爐灰,若是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那門也沒鎖,我扒拉開上麵的香爐灰後輕而易舉地就把門打開了。
不過底下沒有樓梯,我正尋思著該怎麽下去的時候,突然有人朝著我屁股後麵踢了一腳,差點將我踢了下去。
我正伸頭往底下看呢,這一下突然被人踢了一腳,嚇得我蹦起來就是一腳踢回去。
“哎呀,這不是老頭衫嗎?”我驚訝地發現身後踢我的不是別人,而是我爸的那件老頭衫,它也不是在踢我,而是朝我鞠了一躬,因為距離太近,它又太矮,所以正好撞到了我的屁股上麵。
“傑哥,你怎麽跑這裏來了?”丫頭在後麵看見是我,高興地就跑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啊,你們怎麽也在這兒?”
“你還說,我們在菜市場裏走的好好的,結果你突然就跑起來了,我在你後麵一直追,結果就追到這裏來了,更邪門的是,老頭衫找出你爸衝了陰的地方就是在這裏。”丫頭把我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邊,“你剛才是不是中邪了?”
我估摸著也是,“可你說我這中邪怎麽會跑到這裏,我也沒來過這啊。”
“這就不好說了,倒是你懷裏抱著什麽?”
於是我就把豬頭的事情和地上的門告訴了丫頭。
“門?讓我看看是什麽門?”丫頭一聽說那門是開在地上的,立馬就要過來看,我也正好也站在這裏,她一走過來,那門板經不住我倆的重量,“哢嚓”一聲就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