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錦鯉子也沒再說什麽,隻是說第二天再教我一些手藝活。我當然知道這手藝活指的是什麽,心裏也高興,就對他說這麽大的事,我得先回去跟家裏人報個喜。
其實吧,錦鯉子心裏也明白,報喜是一方麵,我拿著那把祖傳殺豬刀心裏癢癢才是真的。
按照養豬老頭的說法,我家門口的那個菜市場是一個鬼市,唯有拿著這把殺豬刀才能看清楚裏麵的東西。我也問了錦鯉子,錦鯉子說鬼市這東西,隻在午夜開放,有些鬼市是流動的,地點不定,有些鬼市是固定的,像我家菜市場那個就是固定的。
他還告訴我們,鬼市裏麵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蒙著臉的人,一種是死人,無論哪一種都不能招惹。
我還問他鬼市裏麵賣的都是啥玩意,是不是跟鬼有關。
錦鯉子當時就敲了我一腦門,“鬼市裏麵賣的都是不能夠見天日的東西。”
這句話我琢磨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自己去看看,當然也少不得丫頭。
我倆在家裏一直拖到午夜,然後才偷偷摸摸地往菜市場裏趕去。
這回到了菜市場,那些墨影子一般東西都沒有出現,這個菜市場是名副其實的空空****。
“傑哥哥,你快把殺豬刀拿出來,我還沒見過鬼市呢。”丫頭在一旁催促著我,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朝著四周張望。
“別急,這就拿出來。”我說著把那殺豬刀放到一個台子上,然後揭去上麵的油紙布。
油紙布揭開的刹那,一把造型古樸的短柄砍刀出現我們麵前。
“這就是那個老頭家的祖傳殺豬刀啊。”丫頭說著便想伸手去拿,可就在她快要摸到殺豬刀的時候,突然一柄煙鬥擋住了她的手。
丫頭被嚇了一跳,連忙躲進我懷裏。
那台子後麵不知道啥時候坐著一個人。
那人全身裹著一塊破破爛爛的麻布,麵前的台子上放著幾根骨頭,而殺豬刀就在那幾根骨頭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