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思索著,沒有結論,繼續沿著石壁摸索。
最終,邵劍鋒站起身說道:“除了這些,這裏應該沒有什麽了。”
“好像是。”
“走吧,下一站。”
“也好,聽您的。”
“又來?”邵劍鋒看了他一眼。
“聽你的,龍哥,走吧!”
“嗬嗬!”邵劍鋒無奈地搖頭,問道:“你喜歡這個稱呼?”
“我覺得不錯呀,符合你的風格,雪兒也是這麽稱呼你的。”
“誰?”
“譚雪兒,譚局的女兒。”林峻岩解釋道。
“哈哈…嗬嗬…”
“你笑什麽?”
“沒什麽?你們應該認識沒多久,這個稱呼讓我意外。”
“哦,同學之間都習慣稱呼名字,我也習慣了,沒別的意思。”
邵劍鋒點頭,說道:“可能是九零後的新習慣,我還不太適應。”
“你好像也是九零後吧?”
“我是,不過是初期的,和你們沒法比。”
“嗬嗬,能差多少?”
“好,不說這個了,還沒吃早餐吧,一起啊,想吃什麽?”
“都可以,我不挑食。”
“那好,快餐吧,省事。七點還要趕到市人民醫院。”兩人說著,向山坡下的路邊走去。
“這麽早,去找誰?”
“昨天約了張勁風的主治醫生,他說今天隻有接班前的半個小時可以說話。”
“這麽忙啊。”
“是啊,以前調查案子接觸過幾位醫生,他們的工作確實都很忙碌。”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小組也在積極調查中,江美妍帶著任菲菲在海邊勘察情況,這裏的遊客還是很多的,現場早已沒了痕跡。
“美妍姐,這裏被遊客踩過數日了,沒有痕跡了。”
江美妍看著海麵問道:“死亡時間是淩晨一點至三點,還是夜裏,天很黑。她對著黑黢黢的大海能笑得那麽開心,你說她當時是什麽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