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差這一會兒,起來起來!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樣太不禮貌了,劍鋒就從來不會這麽做。”母親說著,拉開他的被子,拍打著她的後背。這還真是沒法睡了。
“哎呀!您究竟要怎樣啊”她無奈地翻身坐起。
“說說你的想法,就算真的沒有機會複合,你也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分手不應該是你現在這種磨磨唧唧的樣子。”
“我哪有磨嘰,我想得很清楚了,分開就是分開啦。”她辯解著,隻是不再那樣底氣十足了。
“就因為之前那點兒事兒?”
“那還是小事?多嚴重的問題。”
“哪兒嚴重啊?那叫事兒嗎?我說你這孩子怎麽這麽鑽牛角尖呢?”
“他和其他的女生見麵,竟然不跟我說一聲。我打電話過去問,她還撒謊騙我。我不是沒給他機會,我讓他解釋了。結果呢?他非但不解釋,還在這期間又見了那女孩兒兩次,您讓我怎麽想?怎麽原諒呢?”
“他最後不是和你解釋清楚了嗎?那女孩兒就是他的一個小師妹,他們沒有關係,見麵隻是巧合而已。”
“他的解釋太晚了,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了,還是在我提醒之下才說的,簡直毫無誠意。”提到這件事,她的不滿情緒又回來了。
“說你是鑽牛角尖,還沒完了你,解釋就是解釋了,早和晚有多大差別?一年了,還過不去呀!”
“我認為差別很大,性質完全不同!”她堅持自己的看法。
“你說說你,就這麽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知道了有意義嗎?如果他是那種人,就算沒有這個,還會有另外一個;如果他不是這種人,這個女孩兒是誰,那你也沒有必要知道,你懂不懂啊?”
“就說沒法和您溝通,是那女孩兒的問題嗎?是他的問題。是您聽不明白,還問我懂不懂?”
“他有什麽問題呀?你說了這麽多次,我還真是沒聽明白,他哪裏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