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邵劍鋒吩咐道:“聯係嫌疑人的家屬,再去了解一些情況。”
“隊長,他唯一一個比較親近的人就是正在鬧離婚的老婆了,上午有同事做過筆錄了,還要去嗎?”程浩宇問道。
“去,多了解一些情況,上午做筆錄時,嫌疑人應該還在拘留所,現在不同了,你和我一起過去。”
“好。”
兩人在拍外景的劇組附近見到了嫌疑人的妻子,那是一名身著古代戲服的女子。
“警官,你們警察上午不是剛剛才問過話,怎麽又來了?我在工作呢。”一見麵,那女子便不耐煩地說道。
“知道你忙,不過,關於你的丈夫,我們還想多了解一些情況。”邵劍鋒說道。
“還想了解什麽?趕緊問吧。”那女人知道躲不過,直接問道。
“那位被傷到的醫生已經過世了,你知道嗎?”
“知道,手機新聞裏麵有。”女子平靜地回答。
“你在筆錄中說你們正在辦理協議離婚?”邵劍鋒接著問道。
“是的。”
“而他在拘留所的筆錄中卻說,他從沒想過和你離婚,是你偏要離,是這樣嗎?”
“警官,這和他犯事兒有什麽關係嗎?”女子不痛快地反問。
“在他心目中,你是很重要的人,你的決定對他的精神打擊很大,這一點你知道嗎?”
“他偏要那麽說,這年頭,誰離開誰不能活?”
“但這個決定確實對他造成了不良影響,也就是說,他的行為和你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警官你話是什麽意思?他傷人還想賴在我頭上?”那女子有些惱怒了。
“他說自己之所以衝動地做出傷人的舉動,是因為看不到未來才會有輕生的念頭。
他原本身體就有病,工作狀態達又不到你滿意的程度,而你卻以此為由,認為他不能養家,偏要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