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前已拉起警戒線,警方人員在做整理現場的工作,一幹警員見到陳顛紛紛問好,陳顛禮貌回應。
圍觀群眾已散去大半,隻有零星幾人還在駐足觀望。陳顛和容蓉穿過人群,順著人行道向另一側的十字路口而去。
“陳哥,你心中一定有嫌疑人範圍的吧。”容蓉神秘一笑,對著陳顛問道。
陳顛笑道:“你指那個趙國營?”
“對呀,我覺得他很可疑。”
陳顛笑了笑,道:“理由呢?”
容蓉沉吟了片刻,很是認真的說道:“據我觀察,那個趙國營的臉色始終很難堪,總感覺他好像在懼怕著什麽,好像有心事一樣,在看到張勝利屍體的時候,他的瞳孔在放大,這就是恐懼的生理反應,而且,他還有著充分的作案時間。”
陳顛笑道:“擁有作案時間的人很多,廚房的廚師,店內的工作人員,甚至還包括送餐的服務員,包括所有在那一時間段接觸過張勝利的人,都有著作案時間的。”
“可是我就是覺得這個趙國營很可疑。”容蓉撇著嘴嘟囔道。她可是感覺那個趙國營可疑的很,這種感覺很微妙,隸屬於女人的第六感,她也一直覺得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很靈驗。
“嗯,他的確很可疑,他應該有心事才對,而且藏在他心底的心事,應該會和張勝利的死有著一定聯係。”頓了一頓,陳顛又道:“可惜啊,他沒有作案動機。”
容蓉不甚苟同,指尖托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也許有些作案動機是我們不曾想到或者不曾發現的呢?”
“你說的沒錯,任何一起謀殺案都有動機,隻不過我們不曾發現而已。”陳顛讚同道:“不過我們不能找到動機,在沒有充分證據的情況下,就不能指證任何一個嫌疑人的。”
月色嬌羞,幾片薄雲浮遊半空,遮掩著半邊月色,梵市的夜晚總是充滿了迷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