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我差點沒氣樂了,精神損失尼瑪啊,就你們這一個個的五大三粗的樣,還精神損失?
我爸為人屬於比較憨厚的那種:“我又沒撞到你們,我賠什麽錢?再說了,我往裏倒車,你們看著還往裏衝,就是撞到了也是你們的責任。”
這回就連領頭那個人也笑了起來:“還真有人不認識我啊,跟我這談什麽責任。”用手一指我和胡冬梅:“把這兩個小崽子給我弄走,二十萬,抓緊弄,那個女的我就給你們留一天,完了出點什麽事我們可不負責。”
說完後邊那幾個就往我和胡冬梅跟前湊,我心裏話,人真是要自己作死,誰也沒辦法啊。我都感覺到胡冬梅握了好幾次拳頭了,要不是我拉著她的手,這幫子人早都躺一地了。一聽這麽囂張的話,我把胡冬梅的手放開了。
胡冬梅詫異的看看我,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見胡冬梅笑了起來,那領頭的大漢一見,哈喇子差點沒出來:“這小娘們還真漂亮。”與此同時我媽那邊喊的是:“你不許動他們,我要報警了。”
然後我們都覺得眼前一花,胡冬梅就不見了。然後就是一片的腿影,和伴隨著腿影飛出的五條大漢。再然後就是我和我爸我媽目瞪口呆的看著胡冬梅一腳一腳的點著領頭大漢的肚子:“你是不是想死啊?本來我今天是要做淑女的,你們也敢出來搞事情,是不是沒死過啊?”
點了一會,我看著那大漢都吐一地了,太影響一會的食欲了,就上去把胡冬梅拉開。我爸我媽表情都比較尷尬:“是啊,那個冬雪啊,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進屋吧。”
就這樣,我爸媽陪著笑,帶著我和一臉氣哼哼的胡冬梅進了五湖四海。
期間我媽還特意拽了我一把,把我拖後了一步:“那個冬雪是幹什麽工作的?”
“教練”我沒好意思再說是健身教練:“那個教跆拳道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