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司不長時間,他們也全都回來。剛一進門就是郝寧的大嗓門:“我去,夏天,你怎麽弄的?這也太神了,你基因變異了啊?”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看向黃機靈。黃機靈一臉的沮喪:“沒跟上,丟了。不過它留了一句話。”
我急著追問了一句:“什麽話?”
黃機靈看著我有點無奈:“它說,它會回來找你的。”
我去,找我幹個毛線啊?你找黃機靈去啊?他追你你倒是別跑啊,柿子都知道撿軟的捏啊。
看那東西的架勢,我肯定是白費了,我把目光投向黃機靈。黃機靈一點都沒辜負我的期望:“這個我整不了,不拿手啊。”
“我說你們不帶這樣的,給我惹了禍一句整不了就完了?你把白老給我呼來,我得好好問問他。”我已經給逼的撒潑耍賴了。
黃機靈嗬嗬一樂:“你著什麽急,我說我整不了,是專業不對口,我又沒說別人也整不了。”說著往胡冬梅那一努嘴。這是告訴我胡冬梅幹這個在行,讓我求她啊。
為了性命,我也顧不上臉麵了。再說了,胡冬梅這丫頭的脾氣,絕對不是能給你留臉麵的脾氣。
想到這,還是爭取主動吧,別把事再給弄炸約了。
“冬梅姐,梅姐,姐,親姐,你看這事怎麽辦吧?”我賴著一張臉,竟撿那好聽的說。
胡冬梅讓我給叫樂了:“慫樣,來就來唄,能怎麽滴?就是讓它來,來了才好幹掉它。”
我去,這分明是要拿我當誘餌啊。我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那個孩子,我就是舍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的那個媳婦。可是,誰知道套著狼之後那孩子怎麽樣了?抓住流氓之後那媳婦怎麽樣了?我就知道,凡是誘餌都沒有好下場。
沒見過釣著魚了還有上魚嘴裏搶鉤上的魚食的,這算什麽,這還是打算要弄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