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的還是很開心的,其豐盛程度絕對是超過了我對早飯的認知。吃過飯之後,我回到我的小院子裏,黃機靈已經在那裏等著我了。
我看到黃機靈一臉的肅穆,我心裏也有些沉重:“黃哥,那些兄弟們的損失大嗎?”
黃機靈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不小,最少損失了三千人以上。還有一些重傷的,還有可能造成損失。”
我心裏一歎,畢竟這些人都是因為我才死去的。要是沒有我這件事,也許它們都不用死,還能在草叢森林了穿梭打鬧。
黃機靈看著我低頭耷拉腦的心情沮喪:“弟馬不必介懷,這都是它們的命。也許下一世托生一個人形,那就免了它們幾百年的修行。我來是跟你說,今天掌堂教主,灰堂教主,胡堂教主,還有客卿堂副教主,要來破了那個道明的赤子紅塵兩不知。弟馬要知曉那楚家人,準備三七二十一年的黑狗一隻,四七二十八年的黑驢一隻,陵前供奉的元寶一百個,五年以上的陳年稻米半鬥。兩千響的鞭炮一掛,孝子孝袍上的白布一丈。”
我去,這些東西要的太噶咕了。好吧,噶咕是我們東北的土話,就是說冷僻,偏門,稀少的意思。
狗的壽命也就是十五六年,二十一年的狗大概相當於人活了一百多了。還得是黑狗,哪那麽巧的事?驢也差不多,驢大概能活三十年。那驢得打小沒幹過累活,而且好草好料的悉心照顧,三十年的驢也相當於人的一百多。
陵前供奉的元寶一般都是焚燒給死者了,現在哪還有五年的陳米?都吃新大米呢。鞭炮好說,最後那孝袍上的一丈白布。大家都知道,孝袍都是整幅的白布裁剪開了才做的孝袍,哪有一丈白布不裁剪,就那麽整個上身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黃機靈:“黃哥,是不是咱們這活不好幹,你們特意打算給他們要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