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這個問題之後,雷老五沉默了很久,悶酒一口一口喝著,嘴角還帶著苦笑,似是回憶起了什麽一般,可是究竟如何,半句也未同我講。
在我再次準備開口問之時,雷老五感歎開口,“就那樣認識了唄。”
就那樣,那是咋樣啊。
我撇嘴,自然是不滿意這個答案的,朝著雷老五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沒多久,雷老五提起了當年往事,可是,也隻是個開頭罷了。
雷老五說,他跟我爹剛認識的時候,得是二十多年前了,我爹還是個毛頭小子,做事莽莽撞撞的,後來也遇到了點兒事,也碰見了點兒人,就那麽著辦了,拜了個把子,我爹是老七,也是最小的那個,那雷老五很明顯了,是是第五個。
“是什麽事兒啊,什麽人啊?”我幹著急,雷老五模棱兩可講了半天,啥有價值的玩意兒都沒有講出,分明就是在敷衍我的啊。
唯一能夠清楚的,那便是拜把子的人一共七個,我從來沒聽我爹講過這件事兒的詳細,心裏頭也生了疑惑,這些人瞧起來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當年在一起,肯定也是驚天動地的。
而我爹早些年得時候,也是在外頭的,後來又是為了什麽回的村子。又為何沒有再出去過。
“什麽事兒,我記不清。”雷老五聳聳肩,露出略帶醉意的笑,臉頰也泛起了紅色,“反正人就剩下我倆了,你爹也回了村子。”
雷老五就講了這麽些東西,我再問,他也不肯回答了,一直喝著悶酒,醉倒在小酒館的桌子上麵。我瞧著睡過去的人,手撓了撓後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醒酒之後,雷老五直接帶著我到了學校門口,三中就在這附近,不遠,走兩步就到了,期間雷老五一直給我拎著行李,可半句話也未講,偶爾歎個氣。
“你進去吧,拿著通知書找校長就行了,他會給你安排明白的。”雷老五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學校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