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計算機和人工智能雖然都發展的很快。
但是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還是作為人這個主體去做,更快、更效率,甚至更精確。
唐天掏出手機,先把那沙發上的印記給拍了下來。
他中途轉換了好幾個角度,拍下足足十幾張照片。
如果隻是照片的話,因為光線的原因,拍出來的毛絨會有某個方位看的不是很清楚,這種時候就得換個角度才行。
雖然說以唐天這個年紀,還遠遠沒到智力退化的地步,但是他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做類似的事情,拍完照片,他又盯著沙發上微不可見的印記看了許久,也隻看出來一個字而已。
這個字是被曲流弱最後寫下來的,也是最明顯的字,那是一個‘井字’,除此以外,唐天還看出,這毛絨上的印記,至少是三個字。
為了避免被凶手發現,曲流弱是把這三個字重疊寫在一起的。哪怕是唐天,僅僅依靠這點淡淡的印記去推算,也不敢妄下論斷。
他將在沙發上的印記牢牢的印入腦海之中,再次確保自己的照片拍下了所有角度以後,才緩緩退出房間,將在房門關上。
他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相關的人來到這裏調查相關的線索,那沙發上的痕跡沒有必要提醒這些後來者,這印記唯一的作用,就是幫助他們尋找曲流弱。
除了他,別人不可能將這個印記當成線索或者證據。
項宇還在保安室觀看錄像,唐天找到他的時候,他剛好將畫麵定格在了八號樓的入口處。
畫麵上顯示,帶著曲流弱離開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衛衣的男子,這個人進出的時候,一直都將衛衣的帽子戴在頭上,嘴巴上還圍著圍巾。
他走路的時候還低著頭,連眼睛都看不到。
“這個人在下車之前,早就知道攝像頭的位置。”唐天看了一會兒,就判斷出了事情的大概,“他帶著曲流弱離開這裏。究竟是去了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