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彼此的對視下,手機鈴聲不恰當地響起,是許秋滿的手機,打電話的是許冬延。
許冬延手術後兩天就醒了,前兩天許秋滿都抽空去看了他,但是這幾天忙起來還真的沒兼顧上他。
經過許冬延這一頓聲淚雨下的抱怨,許秋滿隻好去醫院探望這小兔崽子了,額,當然重點不僅僅隻是來看望許冬延。
她還要來看看,這個敢跟她搶男人的女人南煙。
明天許冬延就要轉院去晉城了,這是早就決定好的,他這狀態一走如果不是阿姨照料著許秋滿還真的有點不放心。
“給。”許秋滿把那個平安符放到許冬延的床邊。
許冬延頭被固定好不能動,兩隻眼珠子轉了轉,艱難開口:“這什麽啊?你什麽時候信這些了?”
“這是江起求的啊,你不知道嗎?”許秋滿也是今天才想起包裏還放著這一個平安符。
“不知道,他來看我的時候沒說。”許冬延歎了一聲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這人,一天都憋不出幾句話。不過他跟我說了,你好像在考慮去西北大學當老師。”
“是在考慮中。”
許冬延抿了抿唇,猶豫開口:“姐,你這性格去當老師有點奇怪吧,我真想象不出來你當老師的樣子。”
如果不是許冬延這情況不適合打,不然許秋滿一定會踹上一腳再說話。
“你怎麽跟顧淮安說的都是一個德性,我覺得我性格還沒差到這種地步吧。”許秋滿知道自己的脾氣差,但絕對沒差到這種地步啊,被誰說都可以,被他們兩人說,尤其是被顧淮安說脾氣差很是讓她不爽,明明她在他的麵前是這麽的乖巧,怎麽還落得個脾氣差呢?
許冬延好笑:“淮安哥也這麽說嗎?”
“別笑了,跟個木乃伊似的,笑得怪滲人的。”許冬延如今這狀態笑起來極其奇怪,聲音跟機器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