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宇飛就在次臥的**把睡的正香的葉落給拽了起來,被拽著上桌吃早餐的時候,葉落還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他記得昨天晚上他和白宇飛聊完天回到屋子裏睡覺的時候頭都沒有這麽疼。
宿醉?葉落覺得他這並不符合宿醉,可能是二宿醉,畢竟他是酒醒了以後睡的第二覺。
“一早我就接到了昨天值夜班的警員電話,說是薑軍的哥哥到了警局,要認領薑軍的遺體,想讓他入土為安,可因為案子還沒破,所以死者的遺體是不能被帶回去的,現在他哥哥正在警局裏鬧著呢,你快點吃,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處理這件事。”
白宇飛把一杯熱牛奶放在葉落麵前時說道。
葉落揉了揉還在陣痛的頭,又問了問自己身上的一身酒味,對著白宇飛說:“我能不能先回家換一身衣服在回局裏,我這一身酒味去局裏不太好吧。”
白宇飛抬頭看了看掛在客廳的表後,開口回答道:“你回去換身衣服的話我們恐怕就來不及了,這樣吧,你先把桌子牛奶喝了解解酒,我去給你找一件我的外套,你先穿著,你裏麵的衣服應該沒有什麽味道。”
“行”葉落也沒有那麽多的講究,他雖然沒不知道警局裏現在是什麽情況,可他見過在醫院裏家屬醫鬧的場景,肯定很麻煩。
白宇飛見葉落同意了,就起身去了臥室,因為白宇飛的身型偏瘦,而葉落雖然也挺瘦,可骨架還是有些大的,找來找去,白宇飛也隻找到了一件他上大學的時期穿的綠色羽絨服還算是寬鬆。
等他拿著羽絨服來到客廳的時候,葉落已經解決完了早餐。
“你手裏的綠了吧唧的不會就是給我找的外套吧?”葉落瞪大了眼睛,聲音誇張的指著那件衣服說道:“白宇飛,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比你長得好看,所以故意壞我吧,這麽low的衣服你給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