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的時候,岩菇村的村民更是集體舉行篝火慶祝,不少男奴役更是與親人團聚,在篝火上號啕大哭又或是瘋狂舉酒大喜,大喜大悲,但總的來說也總是好的,沒什麽比分離多年的情人團聚這事情更有意義了。
哈西耶的母親吃了樸戈給的藥後,病情已經開始漸漸好轉,而安嘉莉更是有意無意的看向樸戈,眼神裏流露出一種別的意味,哈西耶自然也是看在眼裏,其間還讓著自己的女兒在篝火跳舞的時候去邀請樸戈這個恩人,不過樸戈倒是沒什麽興趣,直接開口拒絕,然後獨自專心的搖動火架上的烤野豬。
其實他的心裏此刻比較想的還是蘇菲雅到底在哪裏?是生是死?等牙回來後,去到冒險穀是該想辦法打探下她的下落了,一想到這事情,樸戈心情就很沮喪與自責。
“小子,怎麽一天晚上看你都是悶悶不樂的?”衛餘把手裏一根啃完的骨頭往身後一扔,絲毫沒有忌諱的用著那隻油膩膩的大手拍了拍樸戈,不得不說,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年輕人了,連烤野味的手法都那麽地道。
當然,他自然是不知道這燒烤的是樸戈身體裏的小纖指揮的勞動成果,如果他知道核蠶能擁有自主意識能,甚至能與樸戈溝通的話他肯定會嚇一大跳的。
樸戈搖搖頭,拿起刀在切下一塊油脆芳香的野豬遞回去給衛餘,衛餘也不客氣的接過去,對著滾燙的野豬肉連吹幾口熱氣,然後大口撕咬,整個人把一件事情看透後,做人也會輕鬆豪邁許多,他亦是如此。
“我在擔心我朋友。”樸戈停下來,聳拉著腦袋坐在篝火旁邊,看著前麵一大群歡笑跳舞的村民,心下有些空蕩蕩的感覺。
“唔?”衛餘停下來,抓起旁邊的一壺酒大口灌完,隨後抬起袖子抹幹淨嘴,有些慎重的問:“那個叫牙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