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一天,又一天。
李子豪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看著車窗外的小巷裏人流如織,腦子裏始終在盤旋著一個問號,那個神秘的凶手到底是誰?
監視著周子傑的秦山和錢良匯報說,周子傑很正常,每天會下床走幾步,在醫院裏轉悠一下,話很少,周國昌夫婦每天都會來醫院看望他,他的態度似乎比較冷淡,從沒有出病房送過。
再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李子豪甚至在通訊公司調了周子傑的通話記錄,也隻有有限的幾個人,周國昌夫婦,秦疤子,還有省城那邊的一個女孩子,帶周子傑的教授,以及他這個哥哥。
而周子傑和這些人的關係也都很正常。
但李子豪不能排除周子傑與那些案件無關,因為秦疤子家裏的凶案之後,凶犯肯定不會接著動手,會先蟄伏一段時間,再見機行事。
所以,這個時候周子傑沒有動靜什麽也不能說明。
而且,暗中監視著秦疤子的白一龍和韓鬆也說,一切正常,他們不分白天黑夜的二十四小時無死角跟蹤監控,都沒有在秦疤子身邊發現可疑人物。
如李子豪所料,那個凶手果然在作案之後選擇了蟄伏,要想釣他出來,是一個很未知的時間。
但李子豪也別無選擇,目前看來,凶手最可能的目標就是秦疤子,無論如何都得把秦疤子看好,不管等多久,都得等。
他叮囑白一龍和韓鬆,一定不能放鬆警惕,凶手並不會按常規出牌,不要被他鑽了空子。為防萬一,在白一龍和韓鬆的身上都有配槍,如有必要,兩人都可開槍,但必須盡最大可能留活口。
李子豪點燃了一支煙。
才剛點燃,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一看號碼,是周子傑打來的,便接了電話:“子傑,有事嗎?”
“哦,我腿上的傷拆線了,今天出院,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周子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