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毒。"軍刀說道:"可能是一種能催人睡眠的化學藥品吧?具體是什麽,我以前從未接觸過。"
"為什麽我沒事?"我問道。
軍刀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件事非同小可,我覺得王伯可能和案子也有關聯,不過這件事兒要不要和張局說?
我看著軍刀,問要不要跟張局說王伯也有嫌疑的事情?
剛說完,張局就走進來了,我立刻閉口。
不過軍刀完全沒注意到張局,隻是仰頭思索了片刻,便道:"我來說吧,他要是敢凶我,我就揍他。"
我立刻用眼神示意軍刀看身後,軍刀卻依舊自言自語:"說實話,我怎麽總感覺張局凶巴巴的,好像誰都欠他錢似的?啊,對了,你說男人有沒有更年期。"
我看張局的臉扭曲的厲害,這下軍刀完蛋了。
"沒事兒吧你。"軍刀問道。
"你事兒大了!"張局忽然在身後冷冰冰的嗬斥。
軍刀的表情僵住了,一點點的轉過來,想笑又笑不出來,很是難看。
張局冷笑一聲:"待會兒再找你算賬,你們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立刻答應。
張局走後,軍刀真是恨死我了,咬牙切齒地瞪著我。我隻是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不是用眼神暗示你了嗎?誰能想到你這麽嚴肅的人,會說出這麽'調皮'的話兒來。
軍刀哭笑不得地說,他跟熟悉的人才會說出這麽俏皮的話,要是碰到不熟悉的人,一周都不帶吐出一個字的。
來到局長辦公室,張局先問我為什麽會懷疑到王伯身上?
我於是就把昨晚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跟張局說了一遍。
張局聽完之後,連連搖頭,說老班長不是這樣的人,在部隊的時候,舍己為人,不可能做出這種卑鄙之事,其中肯定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