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汗腺?這門路邢淮鶴清啊。
“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蘇弘和黃少裕會陪我去。”
什麽意思?邢淮鶴忽然意識到不對勁,這不就意味著明天你們三個都不在,扔他一個人自己在這訓練。
把頭上的耳機摘下來質問:“明天幾點?我跟你們去。”
“啊這。”她就是去做個小手術,倒也不用這麽多人陪著吧,又不會出現什麽危險。
蘇星純多次拒絕,還是沒擋下邢淮鶴要一起去的心。
次日
來到醫院,按照流程進去醫院檢查,做手術。幾個人就在外麵幹等著。
外麵的天氣很好,感到肚子一陣不舒服的邢淮鶴去了趟廁所回來,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婦科,看到月亮進去做婦科的檢查,邢淮鶴心下驚了驚。
跟著走到了門口旁,站在外麵聽著。
“你這宮.頸裂傷,之前是打過胎了是吧。”醫生看了眼月亮的婦科檢查,心裏麵已經有了答案。
“啊?我……應該吧。”
月亮自己也不知道,前兩年的事情她自己的記憶都很模糊,要不是今天來做檢查她自己也不知道。
在門外的邢淮鶴心緊了緊,生怕醫生會再說出什麽話來。
一般打過胎醫院會有記錄,但隻有幫她打過胎的那家醫院才有,而且病曆本上一般也是沒有的,打胎屬於病人隱私,醫院雖然有記錄,但如果病人不去問,他們也不會說的。
病房裏的醫生給月亮開了開藥,讓她按照單子去藥房拿藥,出門就碰見了邢淮鶴。
裏麵的對話都被他聽到了。
兩人來到走廊外麵的椅子上,不等月亮問,邢淮鶴自己就一五一十的說了。
幫月亮打胎這件事他捂得嚴嚴實實的,誰都沒告訴,要不是今天月亮來做檢查,她也不會知道的。
“確實就是邊岸的孩子,反正是我讓醫生打的,我簽的字,如果你有什麽想罵我的你就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