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一個仿品,不至於。”陳雲鶴臉色不太好看,還想勸我。
我就衝他樂嗬嗬笑,起身就走,特麽紅臉白臉你都想當,真把自己當唱戲的了?
給錢拿東西,我沒回座位,徑直往外走去,鬧這麽一出後,我不信陳雲鶴還有臉留我。
可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忘了除了薑是老的辣之外,還有一句話,叫‘人至賤則無敵!’
陳雲鶴追了出來,不光追了出來,還一路跟我賠著小心,甚至當場拉著我進了路邊的銀行,一通操作之後,一張有我名字的五百萬存折,躺在我手上。
“老陳,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找我做什麽?不帶這麽玩兒的。”
我被陳雲鶴拽進一個五星級酒店後,再也忍不住問他。
“小兄弟不就是在看我的誠意嗎?我把誠意拿出來了,小兄弟難道還不懂我?”陳雲鶴一臉諂媚的笑,卻笑得我莫名其妙。
但就在這時候,外麵有人敲門,有人送進來幾個箱子,然後又離開。
我微微發怔的時候,陳雲鶴已經打開了這些箱子,我看清楚箱子裏麵的裝的東西,眼眶一陣放大。
隨即,我把我手裏裝著編鍾的箱子打開,擺在那些箱子跟前,心頭一陣劇跳。
加上陳雲鶴箱子裏麵的,一共六件幾乎一模一樣的青銅編鍾,呈現在我麵前。
“這,什麽意思?”我這是真搞不懂陳雲鶴的意思了,為什麽會有一模一樣六件編鍾在這裏?
“小兄弟不是已經看出端倪來,還用老朽把話挑明嗎?”陳雲鶴意味深長衝我笑道:“也對,蘇家的傳人,隱世埋名這麽多年,當然該裝的還是得裝的。”
我心裏一咯噔,“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不懂沒關係,我來說好了。”陳雲鶴這時候就跟換了個人一樣,一臉篤定的表情。
“蘇若辰,父蘇仁新,爺爺蘇石阡,祖籍京城八步裏胡同,對了,你母親叫秦書瑤,京城秦家嫡長女,十八年前一場浩劫,你蘇家算是家破人亡,就剩你和蘇石阡逃到牛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