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要從2003年的9月17日說起。
我叫文克,二十八歲,那一天我還是個犯人,不過這是我在獄裏最後的一天了。
我心裏暗暗的高興著。來到這個破監獄已經三年零一個月又六天了,每一天我都記在心上。
本來判刑五年的我,因為表現良好,獲得提前釋放,這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總算可以離開這塊讓我傷心的地方。
這時正是自由活動的時間,我獨自一人坐在一邊看著報紙。
這破地方,報紙都他娘的是過期的,不過有總比沒有強,而且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朋友。
正感到無聊,感覺到有人走到了我的麵前,我把報紙向下拉了一下,果然麵前站著四五個獄友。
為首的家夥臉上從耳朵到嘴角處有一道疤瘌。
我皺皺眉頭,知道事情來了。這個家夥在我剛進來時,曾經跟我打過一架,不過那個時候,我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今天他過來找事,就是選準了明天我出獄這個時間,如果這個時候我發生什麽衝突,立即就會再進行關押,會延長我的坐牢時間。
“想打就打,今天我忍了。”我冷冷的說道,其實這種情況我早就預見過了,所以心裏多少也做了準備,隻要忍過這一關,明天我就離開這破地方了。
“哎喲,三年了,你個龜孫兒一直壓著我,今天我到要看看,你能忍多久。”他好像並不急著動手,坐在我的身邊,其實他的手已經掐住了我肋下的肉,而且越來越使勁。
周圍那幾個人立即圍了過來,假裝跟我們聊天的樣子。
要是以前,這幾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就算一起上,我也不會吃多少虧,可今天,真得不行。我知道他在等我受不了先動手,因為隻要我一動手,性質上就是我的不對了。
疼痛感從肋下傳來,這小子還真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