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麽意思?”第二天清早,五樓的一間會議室中,陳江河黑著臉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什麽叫沒辦法分出人手?你們一個個在樓上穩坐釣魚台,晚上守夜的事情全丟給我們?”
他的手臂上用撕成條狀的棉布簡單包紮著,還隱隱往外滲著血:“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死了好幾個人!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喪屍攻破了樓下的防備,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陳老哥消消氣消消氣……”吳博遠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假意安慰著陳江河:“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們樓上人也不少,還有不少喜歡鬧事的刺頭,我們為了維持秩序也是要花費不少人力的……你也不希望有些腦子不太好的人跑下來鬧事吧?”
隨著吳博遠半是推脫半是威脅的話語,身後幾名牛高馬大的保安陰笑著看著陳江河,惹得後者一肚子邪火:“你這是在威脅我?好,現在我們剩餘的食物也不多了,後麵你們自己想辦法吧!”說罷就要甩手離開……
吳博遠趕緊伸手阻攔:“陳老哥,你這不是為難小弟嗎?人手的事情也輪不到我說了算啊……”王奉讓他過來談判本來就是打的利用陳江河等人手中武器的如意算盤,要是談崩了,自己怕是要被一頓臭罵。
“你說了不算?行!讓王奉親自過來跟我談!”
“這個……王總他現在有點私事……”
“私事?”陳江河冷冷的哼了一聲:“昨天那位姓墨的先生從上了你們六樓就再沒下來過,恐怕是跟王奉這小子有什麽過節吧?他身手那麽好,居然還收拾不了你們這幾塊料,難不成是用什麽下作手段製住了人家?”
昨天墨謹成離去,有些在意的陳江河就作了一番調查,他這邊也有不少人是神啟公司的員工,兩人之間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