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墨謹成跟著陳江河組織的搜索隊伍出發了,臨行之前,吳博遠還跑來地下室假惺惺的說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其實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這家夥一方麵是假意逢迎,另一方麵就是為了監視墨謹成。
“墨先生,今天就要辛苦你了。”坐在副駕駛的趙景龍扭頭笑著說道,他是陳江河的同鄉,陳江河在部隊服役之時又是他的班長,兩人退役之後,同時應聘了安保員的工作,就連遠在家鄉的媳婦都是陳江河幫忙介紹的,兩人之間感情深厚可見一斑。
“趙哥說笑了。”墨謹成禮貌的回了一句,按照陳江河的說法,趙景龍這人沒什麽心機,而且這次出去搜索的人基本都是他之前的同事,基本都是從部隊裏退下來的人,絕對信得過,對於兩人商量的計劃不可能泄密,這讓墨謹成心中安定了不少。
“您太客氣了,”抱著霰彈槍的趙景龍由衷的讚道:“我聽老班長說過,昨天您可是直接從地麵直接一跳就上了四樓!部隊裏那群牛逼轟轟的特種兵可都沒您這樣的身手!要不是老班長這人從來不說謊話,我都以為他是跟我逗著玩呢。”
聽到趙景龍的話,墨謹成隻是笑了笑,隨行的幾人都被陳江河打過預防針,在旁人麵前絕對不會提起遊戲係統的事,但這群被憋得心癢癢的漢子離開公司之後實在忍不住了,七嘴八舌的向墨謹成詢問著關於係統的事情……
半小時後,幾人開著的運鈔車停在了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門口,這家超市墨謹成也頗為熟悉,之前上班的時候,回家途中經常在這買菜,屍潮爆發這麽快,根本沒有人能哄搶,所以這裏留存的物資應該還有不少。
“墨先生,就麻煩您打頭陣了……”趙景龍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他右手拎著一根綁著刀的鋼管,將左手中的霰彈槍遞了過來,墨謹成看了看沒有接,而是直接從腰間抽出了空之刃:“槍你留著吧,你們都是老手,用槍比我在行,我用這個更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