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煞，出！”
風刀斬中聶小倩，留下數道傷口。
“火煞，出！”
火焰擊中聶小倩，瞬間將其吞沒。
“雷煞，出！”
疾雷劈中聶小倩，其身滿是焦痕。
聶小倩不是躲不開，而是不能躲。她正在幫姥姥滅火，要是被打斷，就無法救下姥姥了。
不隻是硬抗小牛的攻擊，就連我的靠近，聶小倩都沒有做出應對，讓我很順利地把妖火符拍在了她的後背上。
聶小倩終於用妖丹替姥姥滅了火，可她自己卻是傷痕累累，後背還燃起了純元妖氣的火焰。
“啊！”
盡管聶小倩咬牙堅持，但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她想要像救姥姥那樣，用妖丹來滅掉後背的火焰。隻可惜我沒給她這個機會，淩空一腳，將妖丹踢飛了出去。
“啪！”
妖丹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呃。
妖丹這麽脆嗎？
妖丹破碎，聶小倩噴出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她慘叫著打了幾個滾，試圖滅掉火焰，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掙紮了一會兒，她便是安靜了下來。寶石般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空，裏麵沒有了一絲神采。
死了？
還沒，但也快了。
“值得嗎？”我問了一句。
聶小倩沒有回答，隻是眼角泛起了一點淚花。
我的心裏，忽然有些難受。
若是她沒有作惡，那該有多好啊！
我蹲下身子，右手扣住了聶小倩的脖子。
“若有來世，投個好人家吧！”
我的手，加大了力道。
聶小倩，閉上了眼睛。
她死了。
我結束了她的痛苦。
“你怎麽就這麽狠呢？”姥姥厲聲道。
“我狠？嗬嗬！”我氣急而笑，怒聲吼道，“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你害了那麽多無辜的人，怎麽就不覺得自己狠呢？”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