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站定!”
“原地堅守!”
老兵們此起彼伏地喊叫著,這些扛在一線的百戰老兵當機立斷直接鬆開槍,雙手頂住盾牌,後邊的人也用肩膀抵住了前排,縫隙間的機槍手扣死了扳機,數條火線射入鼠潮,真猶如沸騰的水般,翻滾,裂開!
“雷!丟雷!”
最後排的步槍手乃至醫護兵們紛紛解下破片手雷,掄圓了甩過去,爆炸和破片像割麥子般刈倒了無數盔鼠,後頭瘋魔起來的盔鼠碾過同類屍體,甚至是用犄角頂住屍骸,轟轟然前衝!仿佛怎麽擋也去不掉一絲力量!
“全部來頂住!”
“頂不住的!收攏成圈!”
“放屁!頂得住!”
許博文吼了聲“閉嘴!”,又喊道:“槍榴彈!”
後排拿75式的士兵們仰高槍口,一輪裝填間十幾枚槍榴彈生生遏製了鼠潮勢頭,但也僅僅是一瞬,距離近到人們能看清盔鼠那小小的血紅眼睛!
“過來頂住!”
所有人立刻鬆開槍,任其隨著槍帶晃動,雙腿交替,肩背撞肩背,四排人,二十多人一堵牆守在原地。
“準備衝擊!”
話音剛落,盔鼠即凶狠地撞上盾牌,一頭疊一頭,後邊的犄角甚至刺進前者軀體內,猛然爆發的巨力叫整個盾牆頓時後移,外骨骼士兵畢竟是少數,能扛住點,但架不住整個麵!
一盾之遙,就是盔鼠鋒利而彎曲的利齒,這些畜牲瘋狂地啃噬著盾牌上沿,一線老兵們壓低重心,艱難地以肩背對抗著幾乎是壓倒性的鼠潮力量,即便是這樣,一些悍不畏死者仍然是掣出配槍,從盾牌口射擊孔吼叫著開槍。
鄧豐罵了聲娘,憤然摁下外骨骼過載,瞬間澎湃起來的力量驅使他奮力前推,生生壓過了盾牌外的盔鼠,他仗著有裝甲保護,隨手抄起一支短管霰彈槍,硬生生插進麵前盔鼠嘴裏,任憑鋒利密匝鼠牙啃噬,他狂叫著把槍管塞進了盔鼠喉嚨眼,然後一發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