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東貴從後門進來徑直走到吧台那,他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先前在吧台裏幹活的酒吧仔見老板來了,於是趕緊湊了過去。
丁修將酒吧裏的客人看了個遍,沒有發現一個合適的人選,他失望地搖了搖頭去,準備再到工會去看看。
酒吧仔看到丁修往外走去,便指著他的背影對黃東貴說了幾句。等丁修走出了酒吧,黃東貴便點了點頭。
得了黃東貴的應允,酒吧仔放下手裏的活計,從酒吧的後門那離開了。
“苟升。”
“東哥怎麽說?”
躲在酒吧後門外交談的兩人赫然便是酒吧仔和先前偷錢袋的小偷。
“你剛才偷錢袋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確已經得手。”酒吧仔說道。
“全哥,這……我可真沒私吞啊。”小偷名叫苟升,他急著便要解釋。
酒吧仔打斷他的話道:“先聽我說。”
苟升沉住氣點了點頭。
“你偷走錢袋之後,錢袋又被另一個人偷了,所以剛才去見東哥的時候,你找不到錢袋一點都不奇怪。”
苟升心裏一鬆,緩了口氣,“隻要東哥別誤會我私吞了那錢就行。我可是仰仗他老人家混口飯吃,平時得手的錢財全都會按規矩交一部分出來孝敬他,萬萬不敢有什麽私心。”
“東哥心裏有數。”酒吧仔說道。
“那個偷我錢袋的混蛋是誰?哪個孫子敢在東哥的場子截我的活?”
“看穿著是個當兵的,不過不是咱們蘆墟鎮的兵。”酒吧仔將丁修的模樣描述了一遍,苟升也有了點印象。
“東哥的意思是給那小子一點教訓,他到酒吧來也不消費,還要斷咱們的一條財路。”酒吧仔目露凶光,手掌做出個刀子的姿勢,“手尾料理幹淨點,別驚動了那一位。”
“好,我明白了。”苟升點了點頭,“我去找浩哥和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