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事暫且不表,在邊防軍W47營地的宿舍裏,丁修經過了幾天的修養,如今已經可以解開包在身上的繃帶了。
他的皮膚上結滿了一層紅褐色的血痂,當撕下繃帶的時候,那些血痂也黏著一起從身上脫落。
小麥色的皮膚不再粗糙,而且一下子變得光潔如新。先前因為傷痕遍布,胸前那處原本已看不出樣子的紋身,如今也已經恢複如初,它在戰鬥中出現的變化是丁修這幾天來除了陳佳凝之外想得最多的事情。
丁修記得在那一戰中,桑幹的攻勢原本異常淩厲,那快得隻能看見殘影的刀鋒讓他一直處於挨打的地步。但刀光突然就變慢了,當時他感覺到胸口處的紋身就像燃起了一團火,它散發著淡淡地金光,讓那把火焰長劍的圖案亮了起來。
“紋身當中一定蘊含著我不知道的奧義。”丁修這樣想著,便在宿舍裏待不住了。
剛來到營外,還沒走出幾步就有好事者湊過來打聽他失蹤那幾天發生的事情。
“丁修,嘿,你小子那幾天都幹啥去了?”
“送你回來的兩個女的是誰啊?”
“那飛行器,嘖嘖……我這輩子別說坐過了,連見都沒見過,真想看看裏頭都是啥樣。”
……
丁修簡單的應付了幾句,趕緊找了個借口溜掉。
他去陳建森那做了個身體檢查,確認內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之後,就開著自己的車子準備去營地外麵。
在營地門口,丁修遇上了張誌雄。
“傷好些了嗎?”張誌雄喊住他。
“好多了,頭兒。”丁修應道,“我出去轉轉,順便活動活動筋骨,巡邏一下。”
“這段時間我們收縮了防區的範圍,巡邏任務也沒那多了,你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把傷養好,瓦倫藥劑對身體的傷害很大,可別落下什麽後遺症。”張誌雄現在很器重丁修,怕他重傷初愈還沒修養到最好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