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午的精彩發言,下午的“舒布斯”在心血管領域的學術講座就明顯有些枯燥和乏味。
奧古斯特先生的中文水平隻能是“媽媽糊糊”,聽天書一般坐了四個小時,中途還尿遁了兩次,但他從上午和下午不同的會場反應還是能感受到效果的差異,下午的課題才是他們主要的目的,顯然沒有達到他的預期。
夜宴當然也是豪華的,泳池邊的燒烤自助晚餐,樂隊在賣力的演奏著,室外有點溽熱,如果不是一個接一個一次接一次的抽獎刺激著,多數醫生可能早就回到室內去了,畢竟這群人中麻壇高手不少,癮還很大,何朝暉就嘲笑他們科室的劉醫生,“嘁,你摸桌上的‘幺雞’就能爽成這個樣?來,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正常男人。”
何朝暉覺得自己是正常的男人,這倒不是說他不會打麻將,而是他更熱愛美色。何教授其實有些後悔選擇了泌尿外科這個專業,在全球的醫學界從事這個專業的女醫生是寥寥無幾,所以每次泌尿外科的學術會議看來看去都是一些快禿頂和已禿頂的老爺們兒,這次的會議,嗬,近一半的女醫生,所以何朝暉特別的興奮,說話也就特別的風趣,多少有些賣弄和吸引異性的成分在裏麵,就像孔雀一樣。
沒有女研究生,沒有同科的女醫生,並不能說明他沒有地方去宣泄自己的動物本能的地方,何教授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卜,但婚姻關係還比較穩定,不能說這不是一種本事,或者說這也是一種功夫。據說何教授現在還和好幾個女人保持著曖昧的關係,他私下裏說,和“上手”相比,他更享受“曖昧”的過程,“曖昧”,從字麵上來看就是“愛日又未日”。
憑著何朝暉多年的經驗,他知道今天來參會的女醫生中,至少會有兩三個人會成為他的“粉絲”,三四十歲的女人,其實是個頗為壓抑的階段,而這個壓抑大多和家裏男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