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國境內。
公屏上循環播放著王建業曾經叫囂的場麵。
底層民眾的怒火終於被點燃了。
暴力示威的隊伍猶如潮水一樣,淹沒了許建業的私宅。
遠隔千裏的許建業,通過網絡,眼睜睜看著蜂擁的人群湧進他的房子。
那一刻,自認為紳士的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混蛋,shit!”
“那是我的房子,你們統統滾出來!”
“你們這群蠢貨!”
他憤怒著,咆哮著。
醜陋的嘴臉躍然於直播鏡頭之前。
然而,無濟於事。
他的怒火遠在千裏之外,根本無以阻擋瘋狂的民眾。
盡管他的房子之中,進駐著保鏢。
可是,在猶如潮水一樣的武裝民眾麵前。
那些保鏢就形同潰壩,一衝即散。
終於,許建業的私宅淹沒在了黑壓壓的人潮裏。
公屏前,龍國的民眾都看呆了。
那一幕幕暴力的場景,那極具感染力的破壞性場麵,讓龍國民眾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他們和塔國民眾也可以共情。
至少,在對待許建業這件事上,可以共情。
“把這個畜生撕碎!”
“砸爛他的狗窩,讓牧羊犬徹底淪為流浪狗!”
民眾嘶吼著,發泄著積鬱已久的怒火。
特別辦的大會議室裏,楊奇津津有味地欣賞著投屏上的畫麵。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秦歌那句話的意思:惡人自有惡人磨。
對待許建業這樣的豬狗,根本無需特別辦出手。
既然許建業跪舔塔國,那就讓他國人給予他迎頭痛擊。
以魔法打敗魔法。
這就是戰略眼光。
“妙招!妙招!”
“這個秦歌真是深諳人心,熟諳戰略。”
“這樣的人沒有從軍,真是可惜了。”
“不過,他要是從軍,誰來領導特別辦嗎。”
一時間,各種念頭紛至遝來,閃進他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