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曾柔看的有些恍惚,自己都不知道兒子居然會如此霸氣的劍法。
想到這裏,臉上終於漏出了久違的笑意。
葉天伸手拍掌,笑著說道。
'勝負已分,郡守大人,是否可以放二公子離開了。'
見張勳的脖頸上被抵著一把寶劍,母親鄒氏一下子便站了起來。
“放肆,張軒你瘋了,你敢用劍指著你大哥!”
眼神激動,生怕張軒一個不小心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
“此言差矣,張夫人,我方才發現令公子對張軒步步逼近,一點情麵都沒有留,此時此刻,如果是貴公子贏了,張軒是不是已經血濺三尺了?”
此言一出,就算是鄒氏也也口無言了。
就在這時,曾柔起身說道。
“軒兒,放開張勳。”
張軒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易水寒移開之後。
那種衝天的殺氣與恐懼才從張勳的身上散開。
曾柔對著丈夫張龍豐鞠了一躬,語氣平淡的說道。
“家主,我與軒兒今日是一定要離開的,請家主成全。”
張龍豐臉色陰冷,感覺一陣臉上無光。
“曾柔,難道說這麽多年的情分你都不要了嗎?”
曾柔冷冷一笑:“隻怪我當年年少無知,才從曾家劍塚出來跟隨了你。若是隻是我一個人,便是在這深宅大院之中老死,也無所謂。隻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你從來都沒有軒兒當做你的兒子,就因為我背後沒有靠山,你一直不想軒兒繼承家業。”
曾柔搖了搖頭。
“軒兒要去闖**一番天地,就算是看在骨肉親情的份上,讓我們離開吧。”
聞言,張龍豐的眼神越發的陰冷。
半晌之後,冷冷的說道。
“曾柔,你生是我張家人,死是我張家鬼,今日你休想離開。”
話音剛落,張龍豐拿起桌子上的一隻杯子直接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