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重新看著白板,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麽東西,但不知道漏掉的東西是什麽。何超峰靠著自己的沙發上,想著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是幾天來的忙碌讓他真的感覺到了疲憊,以致於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一晚上沒回去嗎?”
何超峰隱約聽到了付程輝在叫他。他睜開了眼睛,窗外似乎有了一點光,應該是黎明的光,也有可能是路燈的光。
“嗯,昨晚上想著想著就困了。你是還沒走還是剛來?”何超峰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我昨晚也是在你這邊值班宿舍睡的。”
何超峰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你心裏也放心不下這個案子?”
“誰在乎你的案子了,我是在想著我那個假幣案和你這個奶茶案是不是同一撥人犯的案。”付程輝說著從飲水機裏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又吞了下去。
“說白了,咱倆都是苦命人,做夢還想著工作上的事。”何超峰補了一個哈欠。
“你還睡不?”
“我是想再睡一下子,好幾天都沒睡過好覺了。不過這醒來想著案子了,估計也睡不著了。”說著何超峰又盯著白板看了一眼。
“怎麽?睡了一覺,有思路了?”
何超峰走到白板麵前,緩緩地說道:“我還想著你能給我再畫一畫這個關係圖呢!”
付程輝拿起筆,又放下了:“這個我們之前不都把為情和為財兩個方向都否決了嗎?現在胡春花沒出現,又沒有新的線索,那應該怎麽畫啊?”
“你剛才說什麽?”何超峰似乎聽到了解開謎題的方向。
“我說為情殺人和為財殺人兩個方向不是都被否定了嗎?”
“不對。如果是情殺,那就不隻是廖偉強知道自己老婆出軌會殺去殺奸夫**婦,曾磊的老婆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公出軌了,會不會也會有同樣的想法呢?”何超峰將自己的想法畫在了白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