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禪先用凶豹劃出女夜魅的大體輪廓,把她從畸形體內拉了出來,再用獠牙飛刀進行精細切割,把覆蓋女人表麵的肉皮揭了下來。這個過程仔細得猶如考古學家挖出了一件文物。
女夜魅脖頸以下的黑色連體作戰服已經被分解得隻剩薄薄一層的黑膜,胴體若隱若現。應該就是這套戰鬥服立了功,讓她沒有被畸形體融合掉,所以才能被武禪救出來。她的同伴顯然就沒有這麽好運,早就不知道被融合成什麽鬼模樣了。
“你不方便,我來吧。”屠霜頂著惡臭橫抱起女夜魅。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善良?”楚狂嘲笑道。
“滾。”屠霜。
但楚狂沒說錯,屠霜的確不是因為心善,而是看不慣有人趁機占武禪便宜。想靠暈倒就獲得武禪的公主抱,天底下可沒有這種好事!
更何況這個女人身上剩下的那一層黑膜看起來一撕就破,簡直就像一件待君拆開的禮物。
不行!
萬一女人醒來以此訛上武禪怎麽辦,屠霜要阻止如此色情的誤會發生。
她把女夜魅扔上皮卡後鬥,腦袋撞在鋼板上發出咣的一聲。然後她也翻上車鬥。
“我來照顧她,出發。”
“我怎麽感覺原本人沒死,到你手裏也快死了。”楚狂說。
“我手上可沾著畸形體的血液,你想被甩上兩滴嗎?”屠霜說。
畸形體活著時身上的惡臭就讓楚狂受不了,更別說它的血液,楚狂難得的認慫:“走走走,這就出發!”
他騎上摩托車在前麵開路,眾人返回網吧廢墟。
“先去你捕魚的那條河,給她洗一洗,不然太臭了。”屠霜說。
“把她一扔下去,藏在河裏的那些吃人的東西轉眼就把她啃成骷髏架子。這世上對女人下手最狠的果然永遠是另外一個女人。”楚狂說。
“楚狗,你給我閉嘴。我沒這麽想。”屠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