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讀者群,你是他妻子,一定有管理權限吧。我可以號召本地粉絲來參加他的葬禮,也算最後為他做點事。這樣我們大家心裏都會好受些。”顏風語氣誠懇。
虞兮先是錯愕,顏風不是在群裏嗎?還加什麽讀者群?隨即恍然大悟,感情這小子是在故意試探。
池雨橋低頭吸了吸鼻子:“抱歉,我沒在他群裏,也不是管理。”
“這樣啊,那我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顏風失望地說。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顏風沒有再問什麽,全是虞兮在和池雨橋交流,關懷之餘旁敲側擊問了許多涉及死者日常生活的事。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不打擾了。還有一件事必須通知你,為了確定你丈夫的死因,我們要對他進行屍檢。”虞兮起身告辭。
“屍檢?”池雨橋臉色微微一變。
“有什麽問題嗎?”虞兮問。
池雨橋趕緊搖頭:“沒,沒什麽,二位慢走。”
二人禮貌告辭,下樓鑽進警車,將冷空氣阻隔在外。
“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挺能演的,怎麽沒考中戲?”虞兮搓搓手哈了口熱氣。
顏風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還好吧,在縣大隊鍛煉過半年。”
“難怪看你一點也不手生。”虞兮不禁想起了自己剛入職的那段時間,真是傻傻的什麽都不懂。
顏風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肅然道:“你注意到了吧,她在撒謊!”
“嗯,關於她老公每晚寫書那一段,不過她還挺能演的,如果不是你從屍體上發現了新線索,估計我也看不破她。”虞兮頷首。
顏風接著說:“還有我問她讀者群的時候,她低頭避開了我的目光,這是心虛的表現!”
“這個我也注意到了,我還一直在觀察她的眼球運動……”虞兮還沒說完就被顏風打斷。
“其實通過眼球運動判斷說謊已經被證偽了,英國赫特福德大學的心理學家理查·懷斯曼在美國《Plos One》,也就是《公共科學圖書館期刊》上發表了一篇論文,證明了眼球運動和是否說謊沒有絕對關聯,一切還是要以建立個人基準線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