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我們中途打的獵物,不要了麽?”劉猴子突兀地插嘴說道,因為他的心中著實是忐忑不安。
他極力地說服自己,王虎如此的聰明,故意提出這個條件,不過是讓這隻狐狸完全真實地吐露一些關於異能方麵的情報罷了,王虎不可能是真想找什麽準五階異能者的晦氣。
但他卻做不到,因為他也不笨。
如果王虎隻是想讓這隻狐狸給他打白工,他完全可以把“幫助他打敗這個異能者”,換成“幫助他從這個異能者的血祭儀式中逃脫”。
為什麽啊,為什麽一定要去找那個準五階異能者的晦氣,明明以虎哥的本事,到哪裏都可以過上不錯的生活……什麽區營地,什麽馬皇營地,死了就死了,關我們什麽事啊!
劉猴子滿肚子的仿徨、不安,委屈,卻無從吐出口來,隻得唐突地插上一嘴。
“也對,我們是該調回頭,把打來的獵物拖回去了。”王虎望著劉猴子的神情,隱約猜到了劉猴子心中的部分想法。
王二心思不多,自己說去東,那他就不會向西走,完全把自己當做標杆;張遠心思多,但人也膽子大,敢於富貴險中求。
但劉猴子不同,他心思多膽子也小,更喜歡安穩。
王虎和劉猴子兩人之間,已然浮現了一道裂痕。
待回到原本的歇息處時,幾頭像是土狗般的小型獵食者啃食著那些被遺棄在此的獵物,王虎朝它們開了一槍,打死了一隻,其餘幾隻皆四散而去。
“狐狸,你應該有名字吧?”王虎低聲問道。
“寒川曈。”這隻母狐狸悶悶不樂地垂下頭來。
“嗯,寒川曈,你應該知道在人群當中該怎麽做吧?尾巴能藏起來吧?”
“知道啦。”寒川曈使了個小幻術,現在在眾人眼中,它就是一隻普通狐狸的形象,連尾巴也變成了簡單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