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給老子說!”
見鏢師左顧右盼,二把刀又一次拿刀抵住了他脖子。
可這次,這鏢師雖抖得像篩糠,卻死活不肯開口。
“敬酒不吃吃罰酒!”二把刀大怒,就要給這鏢師一點教訓。
但在這時,鏢師卻忽然從懷裏摸出一把匕首。
秦鵠與二把刀下意識要反製,卻不料鏢師將匕首插進了自己心口。
鏢師倒地,幾個**後就徹底斷氣了。
“死了?”二把刀愕然。
秦鵠正色道:“看來,咱們是又碰到麻煩事了……”
這鏢師方才還表現得如此貪生怕死,怎麽可能有自殺的決心。
除非,有什麽事在他看來比死還畏懼。
再結合他們之前的行徑,哪裏像是鏢師,分明是山賊。
還未進到饒州城,兩人就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壓抑感。
當然,這些事他們大可以不管。
天下不平事太多,皇帝老子都管不過來,哪裏輪得到他們這些小人物?
可他們撞到了,就不得不管。
不然,二把刀何必辭工與秦鵠同行……
“嗚嗚,我兒,怕是……嗚嗚……”
兩人皺眉中,聽到那村婦的低泣。
二把刀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看向秦鵠。
秦鵠歎了口氣,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村婦,道:“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妨與我們說說。”
村婦抽泣了許久,好不容易平複心情,雙目無神道:“山野農婦,當不得兩位恩公如此稱呼……大家平日都喚我春姑。”
“春姑大姐,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秦鵠說著衝二把刀遞了個眼神,便領著春姑進了竹林中。
二把刀留下把現場稍作處理,待趕上秦鵠時,卻見他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擰眉沉思。
“秦老弟,到底怎麽回事?”
秦鵠沒來得及回答,就有一陣疾蹄聲傳來。
兩人當即警覺,直到看清來人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