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的如此之久?”
那帶路人倒算老實,也或許是顧忌名聲。
蕭秋雨回來時,他果然還在原地等候。
蕭秋雨心不在焉,擺手道:“女人家的事你懂什麽,行了,走吧。”
說罷,她就大步向前,哪裏有不識路的跡象。
隻是帶路人也沒發現這點,隻是兀自搖頭。
如此美貌的女子,怎麽性子跟個土匪似的……
再說秦鵠這邊。
等了許久不見那帶路人歸來,倒是文傑領著一票弟子尋上了他們。
一見秦鵠,文傑的臉色就如裹上了臘月寒霜。
“好小子,你竟還敢來芝山派找我!?”
上次酒館之恥他仍記在心上,對秦鵠是又妒又恨。
那個放倒他的女子,與這小子也是一路的。
這小子何德何能,能得那般佳人青睞?
不過,這次他既然自己送上門來,總算可以出口惡氣了!
想到這,文傑笑容變得殘忍起來。
而秦鵠卻不在意,還在那彬彬有禮地抱拳笑道:“文公子好記性,不過你搞錯了,找你的不是我,是她。”
秦鵠把嶽小靈推了出來。
後者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挺胸道:“沒錯!是我找你!文傑,我要跟你退婚!”
文傑一怔,旋即大怒:“你說什麽!?”
“我,我說要跟你退婚。”嶽小靈見他作怒狀,一時懼怕,說話底氣也不足了。
秦鵠在後頭看得發笑。
這丫頭,之前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真碰上事,還是與尋常女孩一般無二呐。
不過,這樣倒是更真實些。
再說那文傑,一張俊臉已經脹成了豬肝色。
文家和嶽家的聯姻,本來就是嶽家的一種示好妥協。
畢竟近年文家崛起,嶽家隱約已經被壓了一頭。
而嶽老爺隻有嶽小靈這個獨女,如果二者聯姻,未來嶽家其實也算並入文家了。